おそ松さん二次創作,含親情向 & 女性向(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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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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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兄松 |
▸▶ カラ松 x おそ松
酒 「呀——難得喝了好酒,真高興呀!」正好把炒飯吃完的おそ松伸了個懶腰,笑著說。 「不,おそ松你一直都只喝啤酒不是嗎?」カラ松說,啤酒可沒這麼容易醉呢。 花束與情書 天空被染成了紅與橘,遠處的雲朵甚至還摻了點粉與紫,再更遠一些的天空則是逐漸轉成了靛與深藍,無數的色彩在天空交錯相融,最後混為一色。亮到有些刺眼的夕陽一點一滴地被遠處的建築物吞入,暖黃的陽光曬在他們身上,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又長又斜。他們穿著同款式的帽衫,同款式的褲子,剪出同樣的髮型,踩著尺寸相同的鞋子 ——在夕陽的光輝下,他們的影子沒什麼不同。 聖澤庄之助 「耶。」おそ松哼哼地笑了兩聲,卻是重新揀起了上個話題:「好,上個月的情人節就結束在上個月吧。今天也是情人節呢,白色情人節,是男方回禮給女方的日子——啊!カラ松你為什麼沒給哥哥巧克力呢?哥哥好寂寞啊——」 「我也是男人啊おそ松!」カラ松用同樣大的聲音喊了回去:「當初沒送禮給我的人是おそ松才對吧?真是,這樣要怎麼回禮啊——」 Ideal おそ松轉過頭,看清カラ松的臉呀地開了口:「這不是おそ松boy嗎?哥哥我等你很久了呦——」 「呼,おそ松你真是個調皮的boy……」カラ松站到了他左側,用同樣的姿勢靠在了欄杆上。 ▇▇▇ boy 「誒?不過我確實是男方啊?」 「嗯,不過哥哥我也是男方哦?」おそ松哈地一聲,一個小菸圈從他嘴裡上升再上升,在兩人之間的空氣中顯形。他的表情相當饜足。 Oh my love song. 「大叔的腳味超級臭之歌?」 「嗯……」カラ松仔細尋思一番,「聽起來好像很有創意啊?」 「對吧——」おそ松揉揉鼻子,很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和劇本上寫的不一樣啊! 這不是他頭一次和おそ松接吻,只是上一次他只是抱著想實驗童話傳說的心態隨便親的,什麼滋味都沒品嘗出來。這回可就不同了,他清楚感覺到おそ松的嘴唇觸感,有點軟,有點濕,好像還有點啤酒的香氣在,惹得他醉醺醺的,腦袋直接當機了。 他還想要更多。 段子 「啊——哥哥我跌倒了,哥哥爬不起來了——」 カラ松低頭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おそ松,他看得奇怪資源夠多,知道接下來會怎麼發展。 牙牙仙子 おそ松立刻放下手中的啤酒罐,小心翼翼地兩手兩腳爬到了還在睡覺的カラ松身旁。後者的枕頭底下也有他視為寶物的墨鏡和整套痛衣——啊,墨鏡的鏡片碎了,真是的,カラ松是笨蛋嗎,怎麼會有人把這種東西放枕頭底下睡啊? 把啤酒壓在枕頭底下睡整晚的おそ松在心底取笑。 是喜歡啊 「おそ松。」カラ松說,表情很嚴肅。 「嗯?」 「有件事情我得先解決一下……おそ松,你真的喜歡我嗎?」 秘密衣櫃你與我(有穿) 不遠處的鐘聲響起,窗外彷彿出現了許多白鴿在振翅飛舞,白雲遊走,窗外的燈光徹底射進室內,把他們兩人映照光芒之下。カラ松微微瞪大眼睛,面前的おそ松正笑嘻嘻地看著他。 only you 事出突然,おそ松分裂了! これでいいのだ カラ松沒說話,只是將おそ松的手握得更緊。 後者用空的那隻手揉揉鼻子,很普通地笑著:「早說過了,不用為了迎合別人去改變的嘛,你只要維持原樣就好。對吧,カラ松?」 只有哥哥們知道的事 「嗯……啊對了,我和カラ松開始交往了。」 「——誒?」 偷襲 興許是カラ松的反應太過詭異,おそ松瞇起眼睛,狐疑地看向那雙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三五秒過去後,他突然反應過來,昨天找チビ太喝酒時,カラ松似乎問了他下星期要不要和他去約會—-- 一決勝負 世界經歷過無數的毀滅與重建。 正如他們死過一次又一次,卻依然能在下一次的天明之前睜開眼睛。 最閃亮的你 「哼哼,雖然我是個guilty guy,但我可是不會對親愛的大哥說謊的哦?」カラ松用超痛的表情說:「sunshine肯定是比大哥要耀眼的……Oh,墨鏡和吉他也是。」 「哈哈!我也覺得小鋼珠和錢比カラ松耀眼呢!」おそ松得意地揉揉鼻子,「這就是那個吧,英雄所見略同?」 全世界都是你 「我說啊、おそ松。」 「嗯?」 「我有個煩惱。」 騎士道 カラ松回過頭,看見牢籠裡的國王嘴角彎著朝他笑了笑,明明身處在監獄中,一身狼狽的白色襯衣,被鐵灰色的金屬圍繞,身為高處該有的昂貴飾品一樣也沒有,金色與紅色更是不存在這空間當中。本該如此。 カラ松所看見的,是彷彿還待在那座金光閃閃的王座上,露出從容笑容的おそ松。 劇本與現實 有什麼在心底發酵,像蘸了砂糖的金平糖,又像淋上蜂蜜的楓糖漿。這太甜了,連螞蟻都不會被吸引過來,甜到堵住了他的喉嚨,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他的心底有座用鮮花推積而成的寶座,那全是由他一朵一朵親自放上去的,但這位子空蕩蕩的,該有誰來坐在上頭。 亮晶晶的一切,他該是主角,身邊該有個人,而浮現在他心底的是おそ松的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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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松 |
▸▶ チョロ松 x おそ松
你大概不會知道吧 那些封條貼得太密,最外圍還上了層層枷鎖,表層甚至還無時不刻亮著難以接近的綠色光芒,像個完美無瑕的圓圈,卻是刺眼得自己都看不清最深層的事物,這些標籤與內心飄離了他所能觸及的範圍,不知從何時起再也無法控制,遙遠得彷彿會忘卻關於盒子裡的一切。他快要不記得自己最喜歡這五個兄弟,不記得在小的時候他們六人是多麼親近,不記得他曾經很和那個胡鬧的大哥四處惡作劇,不記得在某一天他發現自己對那個混蛋長男抱著無法言喻的情感——然而這所有的一切,雖然是在他沒法觸摸的地方越飄越遠,也依然存在且一直影響著他。 你的眼睛 チョロ松摔了雜誌,「那個梗你要玩到什麼時候啊混帳長男,撸管チョロ斯基到底是誰!我是你的兄弟好嗎?」 「嗯,是兄弟也是情人哦,情人。」おそ松說:「說到底當初還是你告白的嘛?」 互補關係 おそ松卻是無聲地笑了兩下,緊接著往チョロ松那兒靠了靠,本來就離得近的兩個人距離縮到零,肩膀貼肩膀並排站在衣服前。誰也沒注意上他們,只當是對感情很好的兄弟站在一塊兒挑選衣服而已。 チョロ松很快意識到他的意圖,他將靠在一起的手放開,在手臂自然垂下的時候,毫無意外地碰到了おそ松的手。他們的小指勾在一起,誰也沒有放開。 反正永遠都會在 「唔噗!」おそ松猛地被痛醒,睜大雙眼瞪著跌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痛死了……チョロ松?吃飯了嗎?哈啊——」他打了個特別大的哈欠,眼角還擠出幾滴生理上的淚水。 「真虧你這種時候還想著吃飯啊。」チョロ松掙扎幾下,總算抱著棉被從おそ松身上爬起。 理所當然 是六分之一,還是一分之六? 我就是他們,他們就是我;還是只是六個不同的個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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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