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oy |
緩緩挺進胯部,カラ松的性器磨過對方敏感的那點,果不其然收穫了おそ松黏膩的哼聲。讓身下的人對自己雄性特徵發出滿足的嘆息,對男人而言這無疑是件充滿成就感的舉動,只是這就稍微苦了カラ松自己——男人的前列腺可不深,對向來喜歡淺淺拔出再深入插入的他來說沒法完全舒服到。 呼,這可真是難辦。カラ松抽空撥了下汗津津的劉海,繼續挺進腰。他喜歡性器被柔軟的腸道完全包覆的滋味太美好,簡單幾下抽差就讓他爽到想射精。 他微微憋住了那股慾望,剛想說話,腰就被大腿給緊緊纏住。カラ松垂下眼睛,對上了おそ松頗是不滿的眼睛。おそ松深陷在柔軟的被褥上,用有些沙啞的嗓音道:「這樣哥哥可是完全沒享受到——唔。」 カラ松的手掌包覆住おそ松的性器,不疾不徐地上下撸動了起來,同時腰也重新動了起來,繼續開始在おそ松體內抽插了起來。「這樣才對嘛。」おそ松哼哼著說,他的聲音甜甜的,那幾聲輕哼很快就被低吟取代。 融化的潤滑劑帶出滋滋水聲,橘子的香味微微散發到空氣之中,カラ松分了神,下次去便利商店的時候找找看有沒有牛排香味的潤滑劑好了。他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下おそ松的嘴角。 後者回他一個熱情的濕吻。 * 「呼,好累啊——」おそ松大字型躺在旅館的雙人床上,重要部位蓋著カラ松剛扔上去的枕頭,性器上的液體還沒處理掉,連肚子上都沾黏上了些許,おそ松把枕頭掀起一看,哈哈大笑兩聲,又重新蓋了回去。 反正也不是家裡的枕頭嘛! 「呼,おそ松明明只躺著享受而已呢。」カラ松說,他像是想起什麼,興沖沖地從隨意丟在地上的衣服中找出了半盒菸,他給自己點上一根,拗了個姿勢躺在おそ松身邊,變成星星眼,「如何?這樣的事後菸是不是特別sexy?」 おそ松懶懶的瞥了他一眼,翻了個身後露出笑容,他側著身體面向カラ松,對著開啟裝逼模式的カラ松勾勾手指,「カラ松くん。」 「嗯?」カラ松不疑有他,手裡夾著菸靠了過去。 「事後菸這種東西,就該是由男方來抽的哦!」おそ松笑嘻嘻地教育著,奪過了カラ松手裡的那根菸。 「誒?不過我確實是男方啊?」 「嗯,不過哥哥我也是男方哦?」おそ松哈地一聲,一個小菸圈從他嘴裡上升再上升,在兩人之間的空氣中顯形。他的表情相當饜足。 見狀,カラ松卻是微微露出笑容,沒說什麼,翻下床替自己點上了另根香菸。他深深吸了口,學著おそ松剛才的模樣吐出菸,只呈現出個不成形的菸圈,像個做失敗了的甜甜圈。 おそ松哈哈兩聲,又吐了個菸圈,這枚完美的甜甜圈撞上了那個失敗的甜甜圈,最後四散在空氣中,徹底蓋過了方才的果香,「カラ松果然是個笨蛋啊。」 「這樣也沒問題啊。」おそ松半瞇著眼睛又說。 カラ松捻熄沒抽兩口的菸,他坐在床沿,扭頭看著側躺著抽菸的おそ松。他立著眉毛,猜想對方大概知道了什麼,「不過,不會不好吧?」 「啊,誰知道呢。」おそ松說,猛然掐熄了半根菸,他坐起身,笑嘻嘻地搭上了カラ松的肩膀,「離退房還有點時間,和哥哥去洗個澡,我們再來一發吧?」 時間尚早,靛色的天空從未拉上的窗簾爬了進屋,カラ松眨了下眼睛,無數星輝映照在他的瞳膜上。他看見點點繁星閃爍其中,整個世界都是耀眼的,而他站在世界的舞台之中,一切演出皆與底下的觀眾毫無關聯。 「呼,大哥真是個Guiltyguy啊!」カラ松撥了下頭髮說。 「呀,因為很舒服嘛!」像被人稱讚了似的,おそ松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杓道。 銳利的眉毛稍微垂下了點,カラ松笑了,「說的也是啊。」 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