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
很久以前寫給親友的生日賀文~
我緩緩睜開眼睛。 四周的景色讓我有些疑惑,翠綠的草地和看來有些破舊的房屋,愣了好半晌,我才意識到自己待在遊戲裡。 是的,我是一個遊戲角色。 我到河邊鞠了把水洗臉,在漣漪擺盪的水面上看見自己的眼,紅色的、幾乎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那種紅,有點美,雖然這用在男人身上很奇怪,但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詞了。 我不自覺地伸手摸著面頰,手指在眼窩處輕撫了下後頓了頓,漂亮的紅寶石讓我有想摸摸看是不是真的的慾望,但最後還是止住了,一方面是摸了眼球肯定不會好受,另一方面是…… 我被頭頂上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河面倒映出我的耳朵,正安順地長在臉側上,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我頭頂上為什麼又會有一對「耳朵」? 我疑惑的伸手去摸了摸,毛很順柔,接著我試著小心翼翼地捏住,確定自己沒有感覺到疼痛後往上提——我的「耳朵」被扯了下來。 我默默地將它拿到面前細看,這似乎是貓耳,黏在有點像髮箍的東西上頭,看來這只是個裝飾品,但我不是男人嗎? 我有點疑惑,也許只有女孩子才能用髮箍的這種想法過時了,男人也可以用,雖然我依稀記得這東西是用來整理頭髮,不過依現下的狀態想,這應該也可以拿來當作頭頂上的裝飾品吧? 不甚了解,但想來這東西或許會有點作用,儘管我不知道這除了好看外還能做什麼,不過我還是將它戴回了頭上,還藉著水面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確定沒有頭髮亂翹、衣衫不整的情況出現。 而後我想起了自己的名字,緋玥楓。 不知怎麼的,這一次「清醒」讓我感覺相當模糊不清,總覺得好像忘了很多事情,但一細想便又清楚起來,只是我有點小在意自己的名字為什麼會那麼女性化,不過其實這也不是那麼重要,或許是因為我的臉偏陰柔吧,還記得之前好友還嚷著要我和他結婚……我有些狼狽地抓抓頭髮,感覺有點困窘。 接著我緩緩吐出一口氣。 還記得前些陣子我到了一片白的雪地上,那裡真的是什麼也沒有,只有一些像是「冰丘」的突起地和一些像是冰柱的東西存在,其餘我什麼也見不著。 那個時候我手握黑刀,狂風肆虐,大雪紛飛,頸上披肩飛揚,幾乎讓我有了君臨天下傲視萬物的錯覺。 那僅僅只是錯覺。我從來都只是個角色,一直都是。 但我卻因我這身份為榮。 我帶給了現實社會中的人們一絲慰藉,殘酷中能尋找歇下的避風港,尤其,我帶給了一個女孩子快樂。 我是由她所創,自然願意只由她而活,願意依她而死。 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