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情侶30題 |
一、逛街時勾著搖晃的小指 曾韋豪正努力告訴自己要當個好男人。 原因無他,前幾天來拜訪順便住下的姊姊今天起了個大早,把他和Mask揪出門逛街去了。 本來嘛,逛街也沒什麼,就是個挺簡單的活,可是跟個女人逛街那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更別提一旁似乎是閒著沒事幹、一秒化身成「好姊妹」的Mask正鼓吹著姊姊買下這個便宜又漂亮的包包。 說好的男人都不喜歡陪女人逛街呢?曾韋豪無語問蒼天。 最後,他認命地接過不知是增加第幾個的購物袋,兩手都拿滿了東西——其實曾韋豪不是真那麼排斥逛街,在之前,當他還在育幼院裡打滾的時候還挺喜歡和姊姊出門購物的,因為這樣就能看見姊姊很開心很放鬆的表情。 就像現在,看著很高興在看小飾品的姊姊時,他心裡很暖。 只是暖歸暖,提了接近十袋的衣服包包和有的沒的,再加上一連逛了三小時沒停歇,曾韋豪除了告訴自己要當好男人撐下去外沒別的想法,那怕他很想直接搭計程車回家,卻還是陪笑臉在兩人身邊當個馱獸。 「累了?」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疲憊,Mask和姊姊說聲後就靠了過來,曾韋豪露出笑容,用有點無辜的聲音說有點。 Mask挑起一邊眉,也跟著彎起嘴角,伸手就要把袋子接過,卻撲了個空,曾韋豪眨眨眼睛,「東西太重,小心被塑膠袋勒到手,一起拿吧小閔。」 哼了聲,Mask笑得有點故意,「覺得被冷落了?」 曾韋豪笑笑,沒回答。 最後,曾韋豪看著Mask接過一些袋子提在左手,右手則和他一起提著衣物,兩人的手理所當然碰到一起,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其中一人的食指勾住另一人的小指,繼續陪著正在興頭上的姊姊前往下間店鋪。 逛街果然會是讓人心裡暖洋洋的活動,挺好的。曾韋豪這麼想著,邊動了動手指讓對方能更好的提袋,邊開始思考改天要不要來和Mask單獨出來購物一下。 二、拍大頭照是僵硬的表情 「韋豪,錢包給我。」 「咦?」剛洗好澡從浴室出來的曾韋豪愣了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繼續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回道:「可以是可以,不過小閔你要做什麼?」問的同時,他將錢包從後背包裡抽出來,遞給對方。 Mask接過錢包,一翻開來便僵了幾秒,接著吐出口長氣,「還真的有……」接著從皮夾裡捏出張照片來,動作俐落地躲開曾韋豪撲過來要搶照片的動作,一腳把人踹到一邊,自顧自地端詳了會兒後笑了出來,「還是我高中時候的照片——哪來的?」 「你叔叔給的……」曾韋豪覺得臉上有點發燙,顧不得頭髮還在滴水,又一次撲上對方,也正好因為Mask原先就坐在床上,要撲倒相對容易,這次死死的壓住對方後將照片抽了回來,再塞回皮夾裡丟到一邊的桌上。 接著他低下頭,看著壓在自己身下的Mask,眼神柔了不少,一吻輕輕地落在對方的眼皮上,「怎麼回事?」 Mask閉著單邊眼睛隨曾韋豪去親,沒去管滴在自己臉上的水,反正很快就被對方親走,他帶著笑意說今天聽客人說的,好像很多人會把戀人的照片塞錢包裡,所以才心血來潮想看一下曾韋豪是不是也這麼做。 「那小閔的錢包裡有我嗎?」 Mask笑得一臉沒心沒肺,壓著嗓音說道:「你猜?」隨即拱起膝蓋抵了抵對方,要他讓開。 這種時候會讓開的肯定不是男人。曾韋豪這麼想著,又重新壓了回去,同時還笑得特別無辜:「明天早上再讓。」 「……你學壞了。」這便是今晚Mask最後說出最完整的一句話。 而當真的到了明天早上的時候,曾韋豪替還在睡的Mask掖好被角後小心翼翼的下床,找到對方的皮夾後打開來看。 「噗……好蠢。」 裡頭夾著自己呆板僵硬的證件照,曾韋豪笑著把皮夾闔上,心裡想著改天一定要拍幾張好看點的照片再偷偷來交換。 三、晚上看流星結果都睡著了 「不是說有流星雨嗎,流星在哪?」 「現在才晚上七點耶小閔,再撐一下嘛加油。」 「我只等到八點。」 「那樣哪看得到啊……」 「你自己試試看熬了兩天夜,還得半夜不睡起來看隕石墜落的。」 「我明明也有陪你熬呀,而且最後我還要負責善後,小閔你只要睡就好了。」 「追根究柢是『你害我也得熬』,還敢嫌棄。」 「沒有嫌呀,而且熬夜有什麼關係,反正兩個人都有舒服到嘛。」 「……到底為什麼你升上大學後就變這麼黑。」 「嘿嘿。」 「小閔睡著了嗎?」 「……」 「小閔?」 「……」 「——晚安。那我也去睡好了……」 四、趁對方睡著的時候幹壞事 「趁人睡著在臉上塗鴉到底是幾歲才會做的事啊,弟弟妹妹們都沒這麼幼稚……」 曾韋豪嘴裡抱怨著,臉上卻還是掛著笑臉,喜滋滋的擠出洗面乳開始洗臉。 五、一起穿連體的動物睡衣 Mask一回到家,就見曾韋豪盤腿坐在客廳地板上,面前還擺著個拆封的箱子,看起來像是什麼東西的包裹,看得很認真,認真到連他回來了都沒注意到。 於是他隨手丟下包後湊過去,問:「這是什麼?」 「啊、小閔,歡迎回來。」曾韋豪立刻對Mask露出笑容,然後有點苦惱地側身讓對方能更好的看見箱子,回答:「姊姊寄來的睡衣,說是育幼院裡的弟妹們很喜歡這種類型的衣服,相信我們也會很喜歡……」說到後來幾乎是嘀咕著說。 Mask完全能明白為什麼對方會是這種反應,他現在也看著箱子裡的衣服發愣。 箱子裡裝著的是很可愛的粉色與綠色睡衣,旁邊還有一張照片,是姊姊很高興和一群小孩們的合照,每個人都穿著連體的睡衣,有小狗小熊小青蛙云云,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不用拿出來看,兩人都知道箱子裡裝的所謂「同類型睡衣」是怎麼樣的衣服,雙雙陷入了沉默。 「不穿應該也沒所謂吧。」Mask率先表態。 曾韋豪掙扎著,「可是姊姊說穿完記得拍照給她看。」 於是兩人就這樣面色凝重的看著箱子發愣很久,最後依舊是Mask先反應過來,從箱子裡抓出睡衣,粉色的是小豬,綠色的是恐龍,都是很可愛的畫風,非常適合小朋友們穿,但不一定適合兩個大男人穿。 「姊姊是從哪裡找到這種尺寸的動物睡衣……?」Mask無言了會兒,最後將兩件衣服都塞在曾韋豪的懷裡,下令:「拿去洗,明天再穿。」 反正曬乾衣服還要段時間,能逃避多久就逃避多久吧。 六、拿錯片子在優雅的氛圍下看起了恐怖片 「今天晚餐吃得真好。」看著滿桌的牛排沙拉與有的沒的高級菜,Mask感嘆著,順便還在心裡給自己點上三十二個讚,找到了個廚藝極好的男友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同居紀念日嘛。」曾韋豪笑咪咪地回應。 兩人就這樣邊吃著好料,邊拿起高腳杯互相碰撞,啜飲著杯中的紅茶——因為兩人都不碰酒,只好用顏色偏向紅酒的紅茶代替——,就著昏暗的燭光下吃了頓氣氛很好的晚餐。 吃罷,曾韋豪將餐盤放到了洗碗槽裡,打算晚點再去清洗,從櫃中取來個影片,轉過頭對打算開燈的Mask笑著說:「別開燈,我們來看電影吧。」 Mask點點頭,心裡感嘆今晚不論是晚餐還是飯後娛樂都很傷眼睛,還是放棄了開燈的舉動,坐在沙發上等著影片撥出來。 最後兩人依偎在沙發上,沒人在看電影,雙方無聲互看,燈光過於昏暗,再加上靠得近,氣氛滿是說不出的曖昧,唇幾乎就要碰在一起,電視突然發出轟隆巨響,被嚇到的兩人沒吻成,牙倒是嗑在一起,疼得一時間沒人說的出話來。 兩人忍著痛,一莫名其妙一狐疑地往屏幕望過去,就見場面漆黑一片,一幢破舊的屋子在暴風雨中佇立著,時不時還有閃電打雷,一名女子在雨中奔跑後竄入了那棟屋子裡。 「……這就你選的片?」Mask挑眉看他,還順便舔了唇,讓鐵鏽的味道稍微淡點。 曾韋豪搔搔頭,起身往播映機靠過去,確認了下DVD的殼子上的確是他選的愛情片後按下退出光碟,就見退出來的片子上的圖案和殼上的圖案南轅北轍,鬼屋兩個字還是特殊字體,說不出的陰森。 他以後一定不再去那間新開的租片店了! 七、到對方打工的地方偷偷看他 曾韋豪偷偷摸摸的到熟悉的咖啡店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前幾天他和Mask因為育幼院問題鬧得有點僵,他一邊想著回頭要好好管教下弟妹們,一邊糾結兩人還沒和好,就這樣到Mask打工的地方會不會有點尷尬。 想到這,他默默地嘆口氣,實在不知道這種時候該怎麼辦。 最後,他從玻璃窗看見了Mask笑得溫和,對著女性客人說著什麼,就見客人笑得很甜,一口氣點了好多東西。 曾韋豪眨了下眼睛,見Mask的笑容加大後不由自主也跟著開心起來,又躊躇了會兒後轉身離開。 就先到附近殺時間,時候到了再來接小閔下班吧。 八、樹袋熊一樣的睡姿 再一次把扒在自己身上的孩子扒下來,為了遠離小孩的Mask沉下臉往身旁的男人靠了靠,決定之後不管曾韋豪說什麼,都堅決不答應和他一起陪弟妹們睡覺了。 九、周末愉悅的枕頭大戰 曾韋豪抓著蓬鬆的枕頭,猶豫了會兒後輕輕地往Mask身上砸了下,力氣小到像是用枕頭在摸對方似的。 Mask側過頭來瞟了他一眼,挑起眉來不說話。 「我和朋友在玩真心話大冒險,我受到的懲罰是和小閔你玩枕頭戰。」曾韋豪連忙解釋,「所、所以小閔你也砸回來吧!」 說完,他立刻閉上眼睛,等著對方用力砸來。 但等了又等,想像中的疼痛卻都沒降臨,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睜開眼睛,還沒看清眼前,立刻就被白花花的枕頭給砸了門面——選擇這個時候太詐了啦! 十、逛商場時的選擇恐懼症 「小閔,你說買一送一的比較好,還是買九送一的比較好?」 「你買到九條體溫計是想做什麼……」 十一、一起在鬼屋嚇工作人員 虎牙哭著表示再也不當去鬼屋當臨時工了。 十二、互翻小時候的照片 曾韋豪和Mask各自抱著厚重的相簿,一邊翻兩人還一邊討論著。 「韋豪,你能不能再變回小時候的小天使模樣?」 「小閔你小時候好可愛,還有點嬰兒肥耶。」 「無視什麼,晚上想睡沙發嗎。」 「……咳咳。」曾韋豪乾笑幾聲,抽出張Mask很努力在吹直笛的相片,「小閔你還記得直笛怎麼吹嗎?」 Mask看了眼對方手中的照片,沒回答,直接用行動證明:搶回照片、塞回相簿,再把相簿搶回來塞懷裡,接著繼續不動如山的翻著曾韋豪小時候的相簿看。 拒絕表演的意圖相當明顯。曾韋豪又笑了下就湊到對方身邊,沒說什麼,也不打算搶回相簿,只是笑盈盈地跟著看起小時候的照片。 照片裡的他滿身傷,但和其他孩子們的合照中顯得相當開心,就像他剛才看的Mask以前的照片一樣,和一個長得和他很像的女人在各個國家遊玩,每張照片上看起來全是愉悅。 然後他又笑了,目光停在他傷好了、和一群弟妹們的照片上,笑著說道:「我們改天也一起來拍張照吧?」 「好。」 十三、吃醋時候的小動作 「小閔,來吃點水果吧。」 「姊姊,我去幫你買點瓜子。」 「衣服穿好啦小閔,姊姊還在家耶!」 「姊、姊姊妳衣服也穿好點!」 「小閔小閔——」 「姊姊妳——」 「小閔,你覺得曾韋豪現在到底在吃誰的醋?」從剛才開始就故意和Mask很親近、還故意一直冷落曾韋豪的姊姊偷偷和他嚼耳根。 Mask笑得像是隻偷腥成功的貓,「都吃吧。」 十四、撐一把傘在雨裡走 「小閔?你怎麼來了?」 曾韋豪瞪大眼睛,愣愣地看著站在走廊上等他的青年,後者只是揚了揚手,說是來看他有沒有認真上課。 大學本來就是不管誰都可以進來的地方,但曾韋豪是真沒想到對方會過來,他笑彎了眼,和一旁怯怯地跟Mask打招呼的虎牙說了聲,道別後就拉著Mask往校門口走去。 然而還沒走出多遠,天空突然開始飄下細細雨點,Mask拿下沾了雨滴的眼鏡,聳肩給他看:「我沒帶傘。」 「我有。」 然後他從背包裡找出一把輕便的折疊傘,撐開後就和對方一起撐著,緩步邁向家裡,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還是進便利商店再多買把傘吧。」 「嗯?」曾韋豪疑惑了下,上一秒不是還在講晚餐吃麻辣鍋嗎,怎麼話題突然又繞回去天氣了,但還是給予了回應:「應該不用吧,快到家了,雨也沒說很大。」 Mask只是輕瞥了他一眼,哼了聲:「那就把傘拿好,別斜著撐。」 左肩被雨淋濕的曾韋豪覺得心跳漏了一拍。 十五、早晨親吻時淡淡的牙膏味 「薄荷味的太重,下次還是買檸檬好。」 「這種時候別分心啦小閔——」剩下的話語消失在雙唇之間。 十六、雪天打個小雪仗 「嗚啊好冰——」 曾韋豪發出有點淒慘的叫聲,背後剛才被拉開衣領、還丟進一大坨冰屑,又濕又冷,顯然不太好受,而始作俑者只是聳肩給他看,兀自拍掉自己頭上的雪,淡淡說道:「禮尚往來。」 「打雪仗應該是要把雪揉成球後丟出去吧?」一迎上對方平靜的面孔,曾韋豪就是想氣也氣不起來。 Mask哼哼兩聲,從地上抓起一把雪屑後隨意揉了揉,手一鬆開卻又直接散了,「這哪有辦法變成球?」 見狀,曾韋豪笑了,很無奈又很寵溺的笑容,一邊說著我來教你吧一邊靠過去,連著對方的手把雪包裹起來,額頭碰額頭,嘴碰嘴。 十七、給對方挑禮物時認真的表情 喀擦。 「嗯?」曾韋豪從一堆廣告單中抬首,歪了歪腦袋,滿臉疑惑,「虎牙,你在幹嘛?」 「沒、沒幹嘛啊,就一起決定要送Mask先生什麼生日禮物嘛!」虎牙結結巴巴的說著,然後手伸在桌子底下,偷偷將相機模式取消,改點去相簿那兒看看成果。 很好,這樣完全OK! 他將手機收回兜裡,又重新往正在和廣告單奮鬥的友人看去,感嘆:「威豪你還真認真,其實我覺得你隨便送什麼東西Mask先生都會很高興的。」 「不行啦,生日這種一年一次的東西,還是挑個好一點的比較好;對了,虎牙你決定好要送小閔什麼東西了嗎?」 「嗯,我送照片,一個Mask先生一定會非常非常喜歡的照片。」都說了認真的男人最帥氣嘛! 「咦?」 十八、出去旅遊手牽著手走小巷 每次出去玩,曾韋豪和Mask總會習慣性地走小巷,一方面是因為不想人擠人,另一方面是小巷裡人少,兩個大男人要牽手還是摟摟抱抱都沒人會管——更進一步的舉動也不會有人看到,多好。 十九、不言而喻的想法 「這個辦法挺好的。」 「誒?可是這樣的話就——喔,我懂了,那麼那樣的話應該也可以吧?」 「嗯,那就照你說的辦吧。」 二十、戀愛後改變的小習慣 等曾韋豪注意到的時候,Mask已經很久很久沒戴過平光眼鏡了,他去問了原因,得到的回答只是個算不上回答的輕笑。 以及聲音小到他根本聽不清的「這樣看得比較清楚」話語。 二十一、睡前的晚安短訊 「小閔小閔,你為什麼都不回我簡訊?」 「什麼簡訊?」 「睡前的晚安呀,還有每天的早安……」 「……我待會回家就去找手機。」 「……喔喔。」 二十二、你不知道的小動作他都會察覺 Mask懷疑曾韋豪有讀心術。 像是他早上起床,才剛伸完懶腰就會被人抱住,輕吻過後告訴他早餐吃他想吃的荷包蛋;或是他下班回家,對方就會迎來一句「肩膀痠?洗完澡後我來幫你按摩吧小閔」;再或者他剛拔下眼鏡,一本他才看一半的書本就會擺到自己面前,附帶一句「你準備看書了對吧」;又或者…… 有點詭異,但是挺好的。Mask看著自己的年下戀人滿足地想,順手拿了個餐盤給曾韋豪。 他始終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在那個時候露出驚訝的表情,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在對方做了上述那些時亦露出了類似的神情。 二十三、小心存放的老東西 「哪來的陶瓷刀?而且好小。」 曾韋豪笑了笑,拿起那把有點舊的刀子後摸了把握炳,「這是以前姊姊買給我的。」 Mask嗯了聲,從對方手裡接過,打量了半晌後擅自決定:「明天去買個保險箱,收起來吧。」 曾韋豪愣了下,接著大笑出聲,一把抱住Mask,也不管對方不太高興的抗議有刀子很危險云云。 二十四、通訊錄中對方特別的備註 想起在學校聽班上女孩子們討論通訊錄中男朋友到底要設成老公還是親愛的,於是突然很好奇自己在對方眼中的某大學生趁著Mask去上班,在家裡翻箱倒櫃地找一隻消失已久的手機,找了整整一個半小時才想起來可以撥號,果不其然幾分鐘之後在電視櫃後方找到了它。 上頭的來電顯示是狗,備註是一條很忠心的狗。 二十五、無意中發現的小秘密 某次Mask找不到手機外加又忘了育幼院電話,於是借了曾韋豪的手機撥打,卻在打開電源鍵的剎那看見自己的睡臉被設成螢幕保護的桌布。 二十六、數著日子等待的紀念日 Mask一早起來,就見枕邊有十朵玫瑰,而床的另一邊上空無一人,隱約可以嗅到從廚房傳來的淡淡食物香。 第二天,早已收拾乾淨的枕邊又出現了九朵,再一天出現八朵、七朵,到了第十天枕頭邊只放著單獨一朵玫瑰。 Mask看了眼牆上的月曆,明天的那欄被人用紅筆圈起來,上頭寫著結婚紀念日。 二十七、床頭櫃上的合照 曾韋豪和Mask家裡有很多照片,有和育幼院的大家一起拍的,也有和Mask家人一起照的,更有和姊姊出去遊玩時拍的,當然,個人照也不少。每張照片都很珍貴地放在相簿裡保存,時不時被翻看。 唯有一張只有他們兩人的相片,用著很簡單樸素的單色相框架起,被單獨放到床頭櫃上。 照片中的兩人都還很年輕,曾韋豪甚至還穿著高中制服,胸口別著畢業生都會別的胸花,拉著一臉不情願的Mask在鳳凰花樹下合照——那是他們同居的第一天。 二十八、上課時砸向額頭的小紙團 「大學生就乖乖去上課。」 「偶爾翹一次課有什麼關係嘛!」 「你不上課來咖啡廳是想幹嘛。」 「看你嘛!」 Mask把菜單揉成一團朝對方砸去,被砸的那人也不生氣,只是在心裡暗笑著又再害羞了。 二十九、組團去搗亂好友的約會 第十三次約會失敗的虎牙決定下一次決不告訴曾韋豪自己約會的日期! 三十、生病時徹夜的守護 「快去睡……」 「不要,小閔你才趕快睡啦。」 「走開,會傳染。」 「沒關係,我戴口罩——出汗了,我幫你擦汗。」 「……白癡。」 「對啦我就是白癡,小閔也是白癡,再不睡就真的好不起來了啦!」 一早,Mask渾渾噩噩的從床上坐起,摸了下自己已經退燒的額頭,然後表情複雜地看著趴在床沿睡的男人,在腦中轉過一百種方法該怎麼把人丟上床去睡。 到底哪裡還有要病人照顧的看護者!他一邊忿忿不平的想,一邊放柔了動作,將人給拖上床。 Fin. |